翡翠​在玉雕师这条路上没有别的捷径可走 只有苦学才有出路

随着国家的和平与人民的安宁,艺术珍品的收藏再次兴起,这也促进了当代玉雕产业的快速发展。在传统文化复兴的大潮中,上海玉雕独树一帜,在国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,其精髓是兼收并蓄,追求卓越。安徽的万伟是这支新生力量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一员。在辞去稳定的工作并在上海创业后,万伟比其他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。只有他能体会到困难。

安徽滁州玉器学校培养了许多玉雕师。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,他们走出安徽,走向全国。现在,经过多年的斗争,他们已经走出了异乡,赢得了社会的尊重。万伟也经历了这样一个阶段。1986年,初中毕业后,万伟进入安徽滁州玉器学校学习玉雕。三年后,在朋友的介绍下,他来到一家台湾人经营的玉器工厂工作,并很快成为工厂的技术骨干。那是一段忙碌的全职时光。万伟每天工作到很晚。虽然治疗在各个方面都很好,但他的脑海中总有一个问题挥之不去,这使他无法平静下来:他是应该继续在学校工作,还是放弃一切继续深造。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,他最终决定去上海学习。

他的这个想法引起了朋友的不解。学校的工作很稳定,如果一直干下去,可以干一辈子,为何要自讨苦吃,重新创业呢?面对这些疑问,万伟给出了这样的回答。上海有很多玉雕大师,他们的技艺超群,在全国都有很高的知名度,而且上海兼收并蓄、海纳百川的氛围一直是我所向往的,我希望通过在上海的学习和深造,让自己的技艺得以提升。老本总有一天会吃光,只有积累了更多的真才实学,将来才会有更好的发展。

既然做出了背水一战的决定,万伟也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。当他来到上海时,海派玉雕界已经涌现出了一批颇有实力的新秀,竞争也很激烈。如何得到市场的认可成为摆在他面前的难题。在玉雕师这条路上,没有别的捷径可走,只有苦学才有出路。坚定了信心,万伟开始拜师学艺。拜的第一个老师就是刘忠荣大师。刘忠荣大师以玉牌的创作而著称,他擅长以单纯的刀法,主线分明,刚柔相济,浮雕层次丰富,展现出令人惊叹不已的气韵与生命力。虽然只跟随刘忠荣大师学了一年,但对万伟来说,却受益匪浅。

来上海之前,万伟主要做摆件,来到上海后,根据市场的需求和环境,他开始主攻子玉。在这期间,卢开飞对他的创作产生了较大的影响。卢开飞的花鸟件做得非常漂亮,作品完整,画面细致,工艺精巧,把玩感舒适,皮色利用到了极致,好的地方基本不动。这种创作风格影响了很多海派玉雕的后起之秀,并逐渐成为一种风格。在卢开飞的指点下,万伟对皮色的处理渐入佳境,游刃有余。薄意雕刻是从浮雕技法中逐渐衍化而来的,它犹如一幅微微浮起的国画,取材广泛,讲求意境,人物、山水、花鸟尽在其中,情景交融,回味无穷。著名的书画金石家潘主兰先生指出:薄意者技在薄,而艺在意,言其薄,而非愈薄愈佳,固未能如纸之薄也;言其意,自以刀笔写意为尚,简而洗脱且饶韵味为最佳,耐人寻味以有此境界者。

薄意雕刻最早是寿山石雕的表现技法,其雕刻层很浅,创作讲求中国画理,笔墨韵趣。它是具有国画与雕刻特点的艺术,既能品赏,又适于抚玩,更耐人寻味。万伟从寿山石和田黄石的薄意创作中吸收灵感,使作品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韵味。业内认为,他的作品将艺与画理融为一体,构图巧妙,层次丰富,清新隽永,给人以深刻印象。薄意把中国画的画理融于石头之中,使人间万象浓缩于方寸之间,成为一种富有人文气息的独特艺术,这是艺术创作者文化修养、艺术素质和长期实践经验的积累。对于这点,万伟有着清醒的认识。在创作之余,他注重国画的研习,并广泛吸收其他姊妹艺术的养分,博采众长。对于原料,他总是以一种敬畏之心来看待,没有经过深思熟虑,绝不轻易动手。

在上海打拼多年,万伟和圈里的很多人都成了朋友,大家平时只要有时间就坐在一起切磋工艺,交流心得,这种良性互动的氛围也在不知不觉中开拓了视野,灵感有时也会在思想的碰撞中产生。能与玉结缘,他满怀梦想,能将海派风格一脉相承,他心怀感恩。如今,万伟正处在创作精力最旺盛、思维最活跃的阶段,也是能力提高最快的时候。他把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玉雕创作中,用自己的创意和构思,把白玉变成生动、通灵的艺术品,对他来说,这个过程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。

我对和田玉的未来充满信心,事实上,从学艺开始,在玉上面我得到了很多,无论是精神上、物质上,玉都带给我许多的满足感,这种喜欢琢玉的心情,提升了我对工艺的要求,它让我觉得对得起玉,玉也会回报你。万伟走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努力和思索,在这个过程中,他完成了从稚嫩到成熟的蜕变,也成就了一番自己的事业。我们相信,在玉雕这条道路上,万伟依然会执著前行,并演绎出更多生动的故事。